生米 - 貪婪。奢侈 <九-上>

從鏡中看著那人一邊把頭埋到肩頸用力的吸走自己的體香般，一邊用下體頂著自己的後庭蹭磨著，Jeremy打從心底裡震到出體外，額角也滲出一霧冷汗

「你真係好正…我開始有啲後悔答應將你獻俾蕭生嚟換生意，不過多得你，我而家先咁風光」對方把Jeremy的西裝解開，又將襯衫從褲頭拔了出來，順勢把雙手竄進去，覆上Jeremy的胸膛開始搓揉著「做咩呀？唔記得咗我係邊個呀？唔記得咗點打招呼？」

「…龍…龍少…你好…」

邱士縉，Stanley，人稱龍少，近年以管理色情場所為主要收入來源，而極速冒起新幫派的老大，出名性癖奇怪，從令身下人崩潰而取得快感，不論身體上或精神上，他亦會毫不猶豫下重手傷害對象

而他的第一間色情場所，就是以Jeremy換取回來，開拓他現有的王國和地位

「乖」Stanley奸笑的道「我專登嚟搵你架…」

「…龍少…唔好玩我啦…你身邊大把人可以玩…我係老大...係蕭生嘅人…規矩上你唔可以掂我…」

「咁如果…」Stanley沉下氣，低聲在Jeremy耳邊說「我話係蕭生叫我嚟搵你呢？」

Stanley下體用力的頂了上去，Jeremy不自主的抖了一下，聽到這句，他的心臟彷彿漏跳了一拍

「蕭生話你最近過得太開心」Stanley雙手由下而上慢慢掃上去，由於Jeremy一開始已把最上兩顆鈕扣解開，他的手掌輕易在領口𥚃伸出，用力的往外一撐，整排鈕扣隨即彈開「佢叫我幫手調整下你心態」

「……」Jeremy緊緊抿著雙唇，看著鏡中自己雪白的身軀被兩隻大手肆意亂摸，心中雖然十分抗拒，但雙腿抖得動不了，他深知即使想逃自己也逃不掉

Stanley毫無憐憫地對Jeremy胸前兩點又捏又扯，見Jeremy沒有反應，連眉頭也沒有皺起過，又再掀起一抹奸笑「咁忍得？」便著手往下摸，正要伸進褲頭內，卻被Jeremy用力捉緊了他的手

「龍少，就算係蕭生叫你嚟，褲頭都唔係你可以解開，希望你尊重呢個遊戲規則」

「咁你自己除囉」Stanley聳聳肩，把雙手收得更近，讓已挺立的巨龍頂住了Jeremy會陰的位置

「我點會係你面前除？」Jeremy揚眉，在公在私，他根本沒必要再應酬這個人

「嘖嘖嘖，你睇下你而家咩態度？唔怪得蕭生叫我快啲搞掂你啦」Stanley緊緊懷著Jeremy的腰身，把臉龐貼著他的耳骨「你係咪怕我會做得太過份先拒絕我？咁不如搵個人入嚟睇住？好似我哋個次咁周圍都係觀眾，你當時個表情真係正到我每次諗起都即刻硬哂」

「......」這是Jeremy永世不願記起的回憶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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當年媽媽過身後不久，Jeremy嘗試過找AK但不果而變得鬱鬱不歡，之後Frankie便建議他到醫院當義工消磨時間，就在此時遇到Tiger，知道還有很多這一類的小朋友時，他們決定開設孤兒院，即使四出打工的他們只可以剛剛好的過渡每一個月，但還是生活得很純粹很快樂

直到某一天，Jeremy在醫院當義工時，偶爾看見被推進手術室昏迷過去的AK，全身佈滿染上血紅色的紗布，心裡一慌便倒坐在地上，眼淚不停流下

他很想跑進去握緊AK的手，但看見門外有數個黑衣人在等候，他便意識到只有重返這個圈子，他才有機會再見AK，要不然那個傻瓜只會懂得把自己推開

可惜蕭生一直不願意見Jeremy，即使他在蕭生和其他人發生性事時強闖入房制止，他以為蕭生這樣就會正視他的存在，可是蕭生也只是找人把他帶走而己

無可奈何之下，Jeremy主動找當時只是販賣及偷拍上流人士色情片段的Stanley合作，他知道Stanley貪圖名利與地位，一直愁著沒有出頭的機會，如此權慾薰心的人，定必為每個機會博盡

而Jeremy為了可以跟蕭生面對面談到一次話，他也只有把自己放到更低賤的位置，才可以令蕭生不得不面對他...即使這可能令他得到更多的傷害，Jeremy也決心要試一次

‘我同你合作拍條片，以蕭生嘅要面程度，只要知屬於佢嘅嘢被人搞，佢一定會搵你買起條片，到時你就可以利用我嚟換取你想要嘅地位’

‘我未見過有人咁作賤自己，你目的係咩？’

‘錢，同一個對答嘅機會’

‘我安排好再通知你’

Jeremy原本以為Stanley為了拍低性愛片段，才把他帶到一個黑暗的演奏廳中，Stanley把一塊黑布遮掩著Jeremy的雙眼，便開始對他上下其手，展開了一場又一場的性愛，他們在台上瘋狂的程度令Jeremy一度昏倒過去

放浪的叫聲和激烈的肉體碰撞聲響徹整個演奏廳，直至聽到台下有人倒抽一口涼氣，Jeremy立馬把黑布扯開，這下他才看到觀眾席早已被坐滿了

‘你！！’Jeremy狠狠的瞪著還在抽插著他的Stanley

‘你話要俾蕭生知，冇話唔俾得其他人知，我都要拎番啲揸𢲡係手先得架’ Stanley奸笑，用力按實了Jeremy的胳膊免得他掙脫起來，然後又加快抽插速度 ‘你而家呢個表情真係好正！’

‘你究竟想點？！’ Jeremy大吼了一聲，羞辱的眼淚早已佈滿了兩邊臉龐

‘我想點？我同你一樣，我想要錢’ Stanley的笑容愈咧愈開，然後轉頭望向觀眾席 ‘相信大家都睇夠啦？係咪好想即刻帶佢走？拍賣正式開始！蕭生嘅玩具，底價五千萬日圓，每次叫價五百萬，請出價！’

‘五千五！’ ‘六千五！’ ‘七千！’

聽著台下的人群開始叫囂各種價碼夾雜住Stanley可恨的恥笑聲，Jeremy徹底崩潰了，他的眼淚流過不停，但依然紅著眼怒目的直視著Stanley的笑容，瘋狂的亂吼著沒有文字的音節

他恨Stanley將自己當成物品被人拍賣，更恨自己的愚蠢和衝動令自己立於如斯田地

Jeremy雙手開始不自主地往自己的頭上亂抓，嘗試用種種刺痛感覺來麻木自己，忘掉自己正在幾百人面前被Stanley任意蹂躪著

‘五億’ 一把熟悉的聲音傳到Jeremy耳中，他往觀眾席一看，見到蕭生木無表情舉起手，心中的情感非常複雜

場內嘩然一遍，當大家得知投標者是蕭生時，眾人又回復到沉靜，沒有人再夠膽發出半句聲響

‘你又真係幾準...’ Stanley悶哼一聲，把最後的快感全都釋放到Jeremy的體內，便悠悠的抽出自己下體，簡單清理過後穿回衣服，完全沒有理會還祼著身攤軟在舞台上的Jeremy

‘五億一次！五億兩次！五億…三次！恭喜蕭生！’

在機械式般的掌聲下，蕭生揚一揚手，他的手下隨即便把Jeremy抱到後台休息室清潔乾淨並換上全新的衣物，不久後Stanley也帶著蕭生走回休息室

‘支票定現金？’蕭生簡單的問Stanley

‘兩樣都唔要，我想要其他嘢’ Stanley換回一個謙恭的表情

蕭生冷冷的看著Stanley，而坐在沙發上近乎虛脫的Jeremy更是聽得一頭霧水

‘我本來真係冇諗過蕭生你會為Jeremy而嚟，所以先諗住係咪都拎啲錢，而既然而家係蕭生你中標，我有個大膽嘅要求...我想用Jeremy嚟換你東京都內最大嘅地下私竇，我知有好多名流人士都會幫襯’

‘你想攞我嘅場？呢個係比五億更大嘅數目’ 蕭生轉過頭來看看Jeremy

‘我知道，但我知你哋想洗底，所有黃同毒嘅嘢都清緊，咁不如，我幫你接手，你咪唔洗煩囉’

‘你知唔知你今晚做嘅每一樣嘢都好乞我憎’ 蕭生面帶陰險的微笑 ‘你周圍話俾人聽我件玩具落入你咁嘅廢柴隻手上，仲要公開係其他幫派嘅人面前玩佢，我每一秒都想叫人衝上台殺咗你一了百了’

Stanley微微後退半步，緊張得咽下口水

‘不過咁，我同樣欣賞你嘅膽識’ 蕭生拍一拍他的膊頭 ‘個個私竇我唔會俾你，但我會俾一個係我心目中價值接近五億嘅場你，人我而家就要帶走，有冇問題？’

‘...冇問題，最緊要蕭生你滿意’ Stanley自知做得過火，心裡頭也不寒而慄

‘帶佢上車’ 蕭生視線稍稍掃過Jeremy還在發抖的雙手，然後若無其事的坐上坐駕

一路上，Jeremy不敢發聲，而蕭生也只是看出窗外，直到到達公寓的樓下

‘你哋係度等我，Jeremy同我上去就得’

Jeremy隨著蕭生走到上樓，走進了位於走廊盡頭的一個單位

‘坐低’ 蕭生沒有語調的命令，Jeremy不敢違抗，便坐到沙發上

蕭生拿了兩杯水過來，把其中一杯遞給Jeremy

‘唔該...蕭生...對唔住...’ Jeremy的手依然發抖，喝了一口，便放到自己的大腿上

蕭生坐在茶几上，面對著Jeremy，問 ‘呢個係你主意？’

‘...一半係...’

唰––

蕭生把手中的水潑到Jeremy的臉上，繼續又問 ‘你又知我一定會搵Stanley？’

‘...因為我知你會嬲...’

唰––

蕭生從Jeremy手中搶過他那杯水，又再潑向他 ‘點解不惜一切都要見我？’

‘...我有嘢想求你...’

啪––

一記耳光就這樣巴了過去，蕭生依然沒有表情地發洩他心中的怒火，相反Jeremy則掩著發燙中的臉頰再次紅了雙眼

‘你想求我啲咩？’

‘我希望你可以放過AK…’

啪––

又是一記耳光，Jeremy可能已經快要虛脫，開始有點頭暈轉向，連痛覺也開始麻木了

蕭生也發現他的眼神變得散渙，便收手好好讓他說清楚

‘咩叫放過AK？’

‘我知AK最近工作比較危險…個日我係醫院…見住佢俾人推入手術室，我想求蕭生你唔好叫佢做呢啲嘢’

‘咁你知唔知佢因為咩事而要接手做呢幾個tasks？’

‘……’ Jeremy搖搖頭

‘因為佢求我唔好再搵你，交換條件就係佢要用最少人力物力做到我幾個要求，我今晚之所以嚟，係因為AK終於搞掂哂，而接唔接你返嚟就視乎我心情’ 蕭生捏著Jeremy的雙頰，他早已被內疚感充斥著整個胸膛 ‘點知係你個仆街仔竟然夾埋外人搞場大龍鳳嚟落我面，如果唔係AK幫我做咁多嘢，我先唔會開個咁嘅價塞住所有人把口，我會由得你兩個繼續係個度獻世’

‘對唔住…我願意返嚟侍候你…甚至頂替埋其他人…次數密啲我都可以…我會努力迎合你嘅喜好…’ 說著說著，Jeremy便一邊抽泣一邊幫蕭生解開褲頭 ‘我只係…我唔想AK再…受重傷…’

蕭生按住了他的手，阻止了他 ‘你要學其他人服侍我？’

Jeremy 點點頭 ‘只要表面唔留傷痕，我做乜都得，因為我知只要有一條疤痕，你就唔會想再玩’

‘好，條件？’

‘AK以後負責接送我…同做輕鬆啲嘅工作…’

‘你咁樣等於叫我降AK職…’

‘我唔理咩職級！如果你唔應承，我主動去頭先叫到九千幾萬個個人度話你反口…’

啪——

又是一記耳光，這次的衝擊力使Jeremy整個身軀趴伏在沙發上，他已經無力再撐起自己

‘冇大冇細，你知唔知自己講緊乜？我而家係度打死你都仲得！’

‘…對唔住…’ Jeremy著手把自己的上衣脫去，正想把褲子也除下時，卻被蕭生出聲阻止了

‘我今晚已經睇夠’ 蕭生站起身，把公寓的鑰匙丟到他的身上 ‘我要我嘅人住得好食得好著得好，就算係幾低賤嘅地位都要好好睇睇，由今日開始好好打扮下自己唔好再失禮我’

‘……‘ Jeremy點頭示意明白

蕭生臨離開前，拋下了一句 ‘AK已經好返，佢後日會過嚟接你，今晚嘅事我唔會俾其他人知’

‘…多謝蕭生…’

(作者: 太長，同我心有啲痛要抖抖，斬開一半再up sor)